据自己这些年来收集的消息,裴慕隐没找过别的oga,易感期都是独自度过。

除了祝荧,没人能再让他这样。

周涉挖苦道:“那天在电梯口碰上,他望向你的眼神就和盯着猎物一样,你怎么死皮赖脸的,还能藕断丝连,是让谁看笑话呢?”

裴慕隐被戳了痛处,咬牙切齿道:“看啊,随便看。五年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不是看得很过瘾?”

“过瘾个屁,因为破相害得我没法出去应酬,丢的几个大单子没人给我报销!”

“你破什么相?少来碰瓷了,我可没冲你动手。”

周涉满身酒气,靠在路灯的栏杆上:“你看,他连这个都懒得和你说。”

裴慕隐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即感到手脚冰凉。

“他打的?”

周涉道:“如果重新来过,他会不会更想打你一点?”

无视了裴慕隐的表情,他醉意朦胧地说下去:“我哪里错了,我他妈的帮他爸还钱都比你早一步。”

裴慕隐捏紧了拳头:“他爸找上他,是你在煽风点火?”

问完,他意识到了什么:“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

“就你个傻逼,护着他都能触到他雷区。”周涉道,“算了,你这也是不负所望吧。那天我带着他爸找他,他气得直接撩袖子揍他老子。”

“你还跟他打感情牌,是我我就不摆出那副为了他好的姿态,省得他蹬鼻子上脸。钱都出了管那么多干嘛,难为情的话多用身体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