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来龙去脉讲明白后,同学还调侃祝荧是不是要吃回头草。

天快要放亮了,祝荧盯着自己发的[翻白眼]表情包,学着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祝荧:哼。

第5章

祝荧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实在是嫌无聊,执意要出院,却被一众师兄师姐摁了回去。

他们趁着天气好转,来看望实验室里的小学霸,见祝荧记挂项目进度,各个拍胸脯表示能顶住任务。

既然他们这么讲了,祝荧没什么好挣扎的。

有人问:“你腺体上这个传感片什么时候能拆啊?”

“随时都可以。”祝荧道。

“是干什么用的?我从来没见过。”那人好奇,“可不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散发?”

祝荧道:“只能用来观察,没有其他作用。”

“那你这些药是治病的吧?怎么没按时吃呀!”

“没多大用。”

身体被信息素拖累得那么严重,哪天晕倒了再也醒不过来都是正常的,他尝试过积极治疗,可惜被现状一次又一次打击。

信息素总是忽然失控,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每天都可能突发结合期,使他变得又湿又烫。

剧烈的痛感往往伴随而来,久而久之,他对此的第一印象变成了疼。

oga在结合期里本该是舒服的,被满足的。

但他恰恰相反,压抑而备受折磨。

祝荧看着关心他的同学们,心想,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得的是这种病症,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