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来就好好留下别走了,留下来好好服侍白洱,我们这边也不会亏待你。”
虽然“服侍”这个词,对于他们皇室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但落在齐路遥头上就显得违和得快要原地爆炸的程度。
首先感觉到不适的是“没见过世面”的鹿柴,本来就在一边一言不发的他,在听到这个词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这个词率先做出反应的,不是齐路遥,而是一边“被服侍惯了”的王子殿下白洱。
“妈,差不多得了。”白洱厌恶地皱起眉,“人小齐是文化人,文化人最讲究的就是自尊和自由,谁愿意低声下气挨这铁皮子里给人打工呢?”
这一声说得可不小,周围整整一圈“低声下气挨这铁皮子里给人打工的文化人”转过视线来,大抵是仗着人多力量大,不约而同地投来暗幽幽、凉飕飕的目光。
但白洱并不在意这些人几乎把“抗议”摆在明面上的目光,只是非常无语地对着白恩道:
“您要是真喜欢他,给他搬个衔儿让他当二皇子都没事,王位直接顺给他我都没意见,别提让小齐做下人这种话,丢分。”
白恩显然是个对儿子习惯性溺爱的老人,看着儿子口不择言地顶撞自己,这位雍容华贵的老太居然还非常满意地笑了起来:
“是我狭隘了,我给小齐道个歉。”
“不敢不敢。”齐路遥毕竟不是这家的亲人,自然不敢顺着这杆儿往上爬,只得推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