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皇宫这种东西,怎么也应该是世代相传下来的,但听他这么一说,似乎这是座非常新的宫殿。
“对啊。”白洱道,“它和我是同一年出生的,也算是个小青年了。”
眼前这块年轻的大脑似乎正在无声地思考着,明明没有任何声响或动静,但总觉得时时刻刻都在敲击着眼前人的视野——就像是真的连接着心脏、输送着思想与指令一般。
“跟你一年?那不也和我同龄吗?”
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经常出入这块大脑花,齐路遥此前并没有觉得这座宫殿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鹿柴提起,他才恍惚意识到,这确实不算是个非常正常的存在。
“对哦。”白洱伸手调出悬浮屏幕,随便一搜才感慨道,“卧槽蛮巧的。”
“11月25日建成并投入运行,还跟你同一天生日呢。”
白洱只是随口感慨着如此巧合,落到齐路遥的耳朵里,却又实实在在让他紧张起来。
——他现在听不得任何关于自己的巧合,尤其是在皇室,他已经被折磨到有些风声鹤唳的地步了。
“这么巧啊?”齐路遥压抑着声音中的紧张,故作轻巧道,“为什么会设计成这个样子?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白洱有些迷惑地看了那人一眼——这人平时来这里的时候,甚至不会多看这个建筑一眼,稀松平常得宛如进出楼下菜市场,这回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对这玩意儿产生兴趣来了。
“鬼知道什么意思。”白洱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只知道参与设计的有欧文林,还有另一个挺牛的教授,也不知道一个普通住宿的地方而已,搞那么花花绕给谁看啊。”
齐路遥一听欧文林的名字,内心更加警觉起来:“欧老师?他一个医学教授参与什么建筑设计?”
白洱显然最怕的就是齐路遥抓着他全方位追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