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问……”齐路遥似乎是被咬得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才继续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碰我。”
夏星河闻言,愣了愣,抓着齐路遥肩膀的指尖又情不自禁地用起力来。
齐路遥耐心地帮他顺着头发:“其实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难得我们的配适度这么高,也不用觉得这样的事情难以启齿。”
夏星河似乎突然有些生气了,啃咬的力度大了起来,几乎要将齐路遥后颈的皮肤咬破。
齐路遥有些无力地将那人往一边推了推,但信息素的作用下,他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化成了水。
挣扎未果后,便任由那人凌乱的呼吸打在自己耳后,任由刺痛从皮肤传导至心脏,任由自己在夏星河的唇齿下破裂开来。
直到齐路遥觉得自己快要干涸成一块枯木了,夏星河才抬起头,深呼吸,开口声音依旧是抖得厉害:
“……你总是这么说。”
他的目光委屈又愤怒,似乎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我知道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做好了有一天要离开我的准备。”
齐路遥看着那人颤动的目光,倦怠麻木的大脑也跟着嗡鸣起来。
——是吗?是为了日后能果断离开,才始终浅尝辄止。
“你跟我不一样,因为你什么时候都能轻而易举地抽出身来。”夏星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