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路遥痛苦地摇头,夏星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将那委屈的一团严丝合缝地裹起来:
“别看外面了,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这次,齐路遥抬眼的目光实在是真的是弱势到了极点,水盈盈通红的一片,仿佛下一秒整个人都要乘着眼中的水波飘零走了。
然后他轻轻朝夏星河张了张双臂,意思是——要抱抱。
夏星河一向无法拒绝他这样楚楚可怜的目光,先是强制自己撤回目光,调整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把齐路遥的耳机的收音通路关闭。
接着轻轻把人捞进怀里,让他轻轻贴到自己后颈的腺体旁。
“嗯……”
那人几乎是用气音飘出一个音节来,伴随着那人短促却温热的气息抚上他的后颈。
夏星河的鼻尖擦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墨兰香,心跳漏了一拍。
齐路遥其实没怎么睡着,就算睡了也十分不踏实,夏星河对此深有体会。
那人紊乱的呼吸在他的腺体反复轻擦着,本就快要到发情期的夏星河几乎是脑子一片发麻的状态。
他想要去拿一片速效抑制剂压一压,但他又怕扰到了齐路遥的休息,所以他就一直僵在那里,任由身体放肆地发热发烫起来。
夏星河坐在原地,书也看不下去,只能勉强调整好呼吸,转头远远地望着窗外。
他不像齐路遥高度近视,哪怕悬浮在一千多米的高空,也能看清一些他想要看清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