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叫不怪叫!我们祖宗传下来都是清清白白的,房子干净得很,怎么会沾上脏东西?!”
老板娘看着娇小,性格却很泼辣,插着腰指着周振海的鼻子骂。
周振海做了一辈子文明人,又有大老爷们儿的包袱,当然骂不过,气得脸都憋红了。
其他人看不过去,想劝两句,结果最后演变成了对骂。
闹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周振海被一通电话叫走,老板娘也被她老公拉走了。
“这就算冤魂想来吃祭品,也被他们骂跑啦,是吧,黎哥。”杨莓嘟囔了一句,一转头,黎惑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深巷里,老板娘和她老公起了争执。
老板娘压着声音,拳头就往男人身上呼,“你把那种东西拿回来干什么?!”
“那可是千年前的古玉,价值连城的!”男人长得很魁梧,却老实巴交地挨了打。
老板娘气不过,又锤了两下,声音压得更低了,“你队里每个人都分了?”
“哪能啊!”男人左右看了看,“就这么一块,我偷偷揣口袋里带回来的!”
“那你放那里干什么?”
“我以前听人说,这墓里刚出土的东西太阴了,放在身边容易得病,得让它多吸吸阳气,这才想着放客房里,反正住的人经常换,应该没事……”
夫妇俩骂骂咧咧地走远,黎惑从岔路中走出,辨认了一下方向,朝天北村走。
回来的路上,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张忠。
“你……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