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告诉自己要淡定,孩子都生了,有乃也不算是太反常对吧?只是稍微羞.耻了些,只要他不声张,想必过一阵子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是他越是去忽略,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导致他只能靠吃东西,看话本来分散注意力。

也就约莫两三天,正当他看着书喝着鸡汤的时候,那胀痛感如雷击一般,突然就变得特别剧烈,导致他立刻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文喜在一边问他怎么了,他一脸复杂的说着没事,然而却被指出说匈前的衣服湿了,他赶紧低头查看,发现竟然是从那两个点里渗出来的!

“小君,小君奴先帮您换身衣裳吧。”

孟桓下意识的摇头说不,然而这一动弹衣裳湿的就更多了,情况在向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嘶,你,你先给我弄个空盆来,然后,然后再整盆温水来……”他忍痛如此说到。

文喜见他这般,赶紧听命行事去准备,很快便端来一个空盆,和一个装着半盆温水的盆子。

他挥着手将所有人都赶出去,然后自己处理身上发生‘异变’的地方,然而不得其法,越是去擦,就越是胀痛难忍。

最后无法,他只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招呼着文喜扶着他去西厢看孩子。

乳父也带着孩子住在青竹苑中,只是没有住他的主屋,而是住在西厢的一个小屋子中,这是温昭昀为了方便他看孩子安排的,然而他却从没去主动瞧过。

文喜站在门口没有听命,反而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小君您真的没事吗?要看孩子叫奴抱来便是,您还在月中不能出屋,否则会……”

“那你便把孩子抱过来,快点去抱!”孟桓心叹自己真是被痛傻了,能抱过来偏偏要自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