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内容也逐渐变得奇怪,说是要回什么地方去,又说什么文明社会,又是男女什么之类的,但每到重要之处他就空格不写,让翻阅他‘遗书’的温昭昀也不明其意。
她本应该多关心他一下的,可是朝中又发生了多方变动,安王那边也暗戳戳伸出橄榄枝。
身为臣,她自然要把女皇安排的事放在首位,更何况那事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中途搁置一定会前功尽弃,所以家里方面能顾及的就不是很多了。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她总是在夫郎生产的关键时刻被事情绊住脚,正君谢允环是这样,小君孟桓也是这样。
她在安王府上参与议事,一边将其联络邻国男皇的确凿证据悄悄交到陛下手中,让珮兰把陛下赐下的助产药赶着送回去,因为孟桓即将要生了。
也就是白日里的事,说是他正在鹤苑看鹤吃草,忽然倒在地上叫肚子疼,等文喜叫来人把他抬回青竹苑的时候,他羊水都破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她依旧不能回去,只能眼巴巴的等待暗卫时不时传来消息,说他疼的哭了,又说他疼的撞墙叫着不生,再就是他喊的嗓子哑了揪着锦被骂肚里的孩子。
约莫一个时辰便传来一回消息,直直从上午传到傍晚,仍旧没有他顺利生产的消息。
她尽力在掩藏自己的急切,可还是被安王看出了一些。
按理说有过孩子都女人,夫郎再生产时便不应该那么慌的,可她就是有点慌,而且还总是乱想。
他那么胆小怕死,此时一定是怕极了吧?他会不会气的连她一块儿骂?也不知那几个稳公可靠么……
安王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不快的说了几句,提点她打起精神准备晚上的计划,温昭昀就只能强行拉回思绪暂不去想孟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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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