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幽幽叹了口气,低声说着:“身为男子,便是最大的错。”
这话平静中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沉重,孟桓一时无言以对,只静默的不再说话。
“好吧。”他许久之后才说出两个字,不再想着争辩什么,直接妥协了。
在这个世界,生而为男便是原罪,无错也有错,小错是大错,大错便是罪不可恕。
文喜情绪也有些低落,毕竟他跟着孟桓在一起,思想不自觉就会被影响到,此时也有些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对男人太不公平了。
两个人现在心情都有些复杂,也都在想事情,没什么心思顾及旁的,就把拎回来的那筐虾子忘在了角落里。
傍晚温昭昀一进门就注意到角落里的框,她背手走过去,就看见一整框的虾子放在那里。
嗯?
她转过头去,看向刚从榻上站起来的孟桓,随即问道:“你今日去了鹤苑?”
后者也注意到那个筐,这才想起两个人就把虾原封不动的拎回来了,也没处理,这不是凭空让人怀疑么。
越想越是紧张,孟桓又不敢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去看鹤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一框虾的事,就先说起温姝讲给他的逗鹤法拖延时间。
“我觉得有意思就去看看,哎呀没想到外面太热,鹤就没出来,我们就拎着虾又回来了。”他说完下意识的屏气凝神,佯装若无其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