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白看着眼前的一主一仆,轻声笑笑,然后松开抓着孟桓的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我明日就要去参加科举,恐怕便回不来了,所以想同你说几句话。”
“不知可否陪我单独到那边凉亭坐坐?”
她已经把离开的路挡得严严实实,根本没给人不答应的机会,孟桓黑着脸,平常被温昭昀威胁也就罢了,现在又多了一个。
“小郎……”文喜担忧的看着他,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算了,坐就坐,走吧。”孟桓有了决定,率先朝凉亭那边走去,随便挑个石墩坐下等她。
温芷白知道他为人痛快,在将文喜拦在原地之后,自个儿也走了过去。
可怜的文喜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也不知他们到底说了啥,温娘子又给了他家小郎什么东西,也没过多久,他家小郎就黑着脸走了过来。
孟桓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别说话,回去再说。”
两人拎着那一筐原封不动的虾子回到青竹苑,路上文喜一直担忧的想说话,但他家小郎总是在沉思,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欲言又止,也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等回到屋子之后,小郎又直接把他赶了出来,把自己个儿关在屋子里,他怎么敲也不开门。
没招,他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前一个劲儿的转悠着。
屋里。
孟桓已经坐在梳妆台的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块铜质的令牌,拿在手上仔细观察着。
这令牌上的字体很古老,他对女尊世界当下的文字,还可以猜个十之七八,但是对这个世界古时候的文字,虽然没有研究,简而言之就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