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停在半路的人尴尬的笑着,“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就是觉得小君您与正君也丝毫不差,我刚才就想这么说来着,但又觉得有些不妥,才停下没继续说。”
剩下几人也跟着点头应和道:“是啊是啊,先正君已经故去,就不要再提了。”
桌上其它人听他说话,可都像是不知情的样子,就更不敢提起这茬来了。
孟桓疑惑的看着他们,虽说他们说的有点道理,但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若是一早就这样想,觉得先正君是个禁忌,那,那个人恐怕就根本不会说吧,哪可能会把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孟桓觉得这里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不行,等今天的宴会结束之后,得搞清楚这里面到底是咋回事才行,他怎么觉得这事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又与这桌人说了几句话,也没打探出什么,孟桓心里好奇的很,便没有耐心和他们闲聊了。
于是便找了个借口说不舒服离桌,转头跟祖君说不舒服去花园透气,实际上是要从花园绕过去回青竹苑。
他可不想再对着一群男人假笑了,还聊什么养孩子讨好妻主?也真是醉了。
这边文喜扶着他往花园去绕路,哪知道走到僻静处,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孟桓一愣,心想不管男女,可都在前院后院的饮宴呢,怎么会有个人在这里哭,便让文喜悄悄去看一眼,若不是好人就赶紧叫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