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法说,他连忙提着裙摆跑到一边作呕,没吐出什么东西来,但也站在那呕了半天。

温昭昀不端架子了,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送过去,轻轻替他拍打着后背顺气。

“吃坏东西了?”

孟桓漱完口,抬起脸望向她,呕的有些眼泪汪汪的,随后摇了摇头,“不是。”

应该是他最怕的那事,“我这月癸水没来,已经迟了六天……”

到底还是怀了吗?

想想也是,他整日被她摁着做,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他抵触还是一样抵触,害怕也是一样的害怕,但却没从前表现的那么过激,安安静静的倒一时叫人看不出真实想法。

温昭昀眉目中染上隐约的喜色,继续拍背帮他顺着气,“请个医者来瞧瞧?”

“嗯。”

他轻声应下,看了她一眼后又补充到:“我难受的很,恐怕今天就不能与妻主……”

“不说这些,先看医者吧。”

叫珮兰安排医者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孟桓又无端的吐了两回,整个人状态看上去厌厌的,没什么精神头。

他被关着,身体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比较大。

温昭昀不让人跟他说话,他开始还能自说自话,自己在桌上用茶水下棋,后来渐渐就没动力了,每日起来后只会呆呆的坐在窗边望天。

她成了他的天,成了掌握他所有感知的人,他对她的精神依赖就这样渐渐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