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珮兰在途中还明确表示,他的禁足已经被解除了,可以像半年前一样随时在温府里溜达。

孟桓这么一想,温昭昀还算是挺有人情味的。

当然,有人情味也不妨碍他计划逃跑。

从鹤园回到青竹苑之后,他并没有出去瞎溜达,而是关起门来和文喜说话,“文喜啊,落.胎药买不到,避子药总可以买到吧?”

文喜纠结了,因为这个也不行。

“小郎……”

孟桓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结果,心里那个抓狂,他昨天刚和温昭昀有过几次,肯定有怀上的几率,想想就吓人的很。

“为什么不能买?你怎么什么都买不到?”

文喜扯着衣角,对这方面的话题比较踟躇,“您不知道吗?男子没有妻主跟在身旁,连看病都很艰难,您要的东西,奴身为男子真的买不了。”

更何况,就算他可以买也不会帮忙买的,家主的态度青竹苑里的人都门清,谁要是敢做一丝影响到温家后嗣的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孟桓深吸一口气,这世道实在是让男人憋屈的很。

没办法,他出不去也买不到药,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那要找医者来看看我有没有,应该行吧?”

他可不想提心吊胆的每天都在想,倒不如让大夫来看一下,告诉他个确定的答案。

刀落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有它悬在脖子上,随时可能落下的那个时间里才是最让人难挨的。

文喜眨眨眼,“之前医者说月余才能测出来,您现在找也没用呀,更何况,有没有自己也是可以知道的,只要小郎您太长时间没有癸水,那八成就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