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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就算颜冬夏真的向兔枚求偶, 他们能干涉别人找谁当伴侣吗?不行啊。

事情发生后,每个人都在自责自己的想当然与疏忽。

枭:“巫流,明天你找机会和夏说清楚。”

巫流应下,而后说起最要紧的事:“今天夏带领大家制糖, 我却责怪她为什么没有多带点回来。”

闻言,不少人面露震惊,似在疑惑巫流为什么要责怪夏。

“为什么?”绿按捺不住,脸上难免带出了些怒气,是针对巫流责怪颜冬夏这件事,“制糖那么麻烦,当然是填饱肚子更重要,夏没做错啊!”

河的脑子不像绿那样一根筋,从巫流平静的神色和她能拿出来和大家说本身上就能看出一二,多想想就知道是为了什么。

“糖很好,正因为好,会有类似想法的族人不会少。”

飞满脸的郁闷,“糖再好,能有填饱肚子重要吗?”

“夏来了之后,族人的日子过得太好,很容易忘记以前是怎么饿肚子的。”石开口说出症结所在,再点一次,“糖很好。”

“东西太好,反而不能多。”末言简意赅,直指核心,面露赞许,“夏很聪明。”

“是的。”巫流赞同末的说法,颜冬夏真的很聪明,眼光比她更长远,考虑比她更周到。

“我问她为什么不多带点回来,她说能填饱肚子的小麦更重要,也是那句话让我清醒过来,日子过得太好,我竟然不知不觉间想要更多更好,变得贪婪,变得会很自然地向夏索要了。”

“部落以前的日子太苦,谁都想要过得更好。”枭接了一句,而后就是转折,“但是,我们不能变得太贪心!”

说这话的同时,枭的视线冷沉沉地扫过洞穴里的每一个人,有绿河飞这样心里有数毫不闪躲的,也有心生贪婪心虚避开视线的,还不在少数。

明白是一回事,真正看到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