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暮霜独有的灵力,这道波动极为凶猛,连门口的阮当归都被震飞了出去,带着药箱堪堪在院中扶着老榕树站定。
他半是疑惑半是犹豫:“这是什么,暮霜仙尊自己短短时间恢复灵力了?”
阮当归扛不住那屋子里散发出来的灵力,稍一靠近就会被掀飞,只能躲在树后面,等动静过去。
那一阵接一阵的灵力波动在院中散开,许久才归于平静。
阮当归看着满地的落叶,咽了咽口水,缓缓靠近主卧:“师弟,你怎么样了?”
里面的灵力消失的干干净净,就连气息也感受不到。
阮当归心中一沉,推门而入。
主卧里空空荡荡,一如往昔的模样,书柜整齐,纱帘微动,和外面狼藉的模样截然相反。
阮当归急急忙忙掀开纱帘,床榻之上哪有容暮霜的身影?
完了,他完了。
阮当归面色颓败,传音给邱怀寒:“掌门师兄不好了,暮霜师弟不见了!”
凤鸣城,城主府。
银尘打量着手中的碎玉剑,银白的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和他主人一般凌厉。
他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抚过那冰凉的剑身,摸到那两个娟秀小字。
碎玉。
“嘶。”
银尘的指尖被这锋利的碎玉剑划出一道血痕。
银尘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这剑没有主人的灵力,竟然也能伤到他。
不过他指尖的伤不过一息之间便已经自动愈合,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
“大人,知行山的人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