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盯着她,仿佛在说:你居然在外面有别的狗了。让书吟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抛夫弃子,跑到外面养外室的负心汉。
书吟这几天发现了自己一个特殊的能力,她能够通过沈钦的表情,推测出来这祖宗在想些什么,比如现在,他似乎在因为书吟要回家,以后不能一起睡觉这件事情而感到不爽。
盯什么盯,不是昨晚才一起睡过觉吗。
书吟又想起来今早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床上的沈钦,觉得太危险了,以后不能再随便夜不归宿了,她喝了口水,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差点被沈钦的话呛死。
“你搬过来住。”沈钦说,“或者我去找你,以前的时候你都会给我留窗。”
反正意思就是,不一起睡觉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你确定吗。”
书吟说:“可是现在我家住二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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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带着沈钦一起回家了,不仅沈钦跟着来了,连大黑都被拖着一起来了,大金毛十分懵逼地看着自己的铲屎官带回来的一个男人和一条大黑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黑倒是很自来熟,钻进大金毛的狗窝,把大金毛往里面挤了挤,然后趴下开始睡觉。
大金毛:???你这个狗怎么回事。
沈钦站在窗边,往外看了一眼。
书吟有点想笑,她塞了一杯热水在沈钦手里,故意道:“你不是让我给你留窗吗,来吧,你敢来我就敢留。”
沈钦捏捏鼻梁,斜睨了她一眼。
书吟就开始笑,窗边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红梅树枝,光秃秃地树枝上冒出几个鼓鼓的花骨朵,等天气再冷一点,就能开花,那是书吟前几天折下来插进去的,以前在大学士府,每到冬天,她也喜欢用红梅插瓶放在窗棂边做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