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走累了，直接坐在城市中央的广场的石阶上，哈尔也跟着坐下，托着腮满眼好奇的看着各处，总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我好喜欢这里。”

宋湘闻言，笑着问：“很喜欢这里？”

哈尔忙不迭的点头，“这里待着真舒服。”

“舒服？”宋湘这是第二次听到舒服两个字，第一次是昨天的研究员进入时说过这么一句话。

哈尔点点头。

因为和宋湘很亲近，哈尔说话也没有顾忌，将自己的感受一一说了出来，“踏进防御网后我就觉得很舒服，好像有一股温柔的风包裹着我，很安全很舒适。”

“就像躺在医疗舱里的修复液里一样舒服。”哈尔说完后摇了摇头，“比呆在那里面舒服。”

宋湘心底咯噔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哈尔也这么说。

宋湘毫无感觉，“真的有那么舒服？”

哈尔点头说是真的，说完后他又纳闷的看着宋湘，“湘湘，你察觉不到？”

宋湘摇了摇头，她一直待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不是哈尔提起，她都不知道这一回事。

“以前没有吗？”宋湘问哈尔。

哈尔知道她问的是她落下来的那个时候，他摇头说没有。

宋湘想到刚开始时，哈尔好似说过小白菜味道微甜，吃了觉得很舒服，后来再卖出去就越来越多的人都说好，她一直以为是星际植物衬托的原因，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早就有提示的。

哈尔掉下来的时候，她种植的蔬菜不多，所以哈尔察觉不到？如今城里城外都有植物，植物可能释放出某种安抚精神力的东西，这才让哈尔觉得舒服的？

星际的植物没有这个奇妙能力，偏偏她种出来的有？这真的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