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尤岁沢越见危险的眼神中补充道:“但是不想自己洗。”
尤岁沢将闻之推倒在墙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衣扣:“不想自己洗的意思,是要我当工具人吗?”
闻之上身瑟缩了下:“倒也不是……”
尤岁沢凑近亲了亲闻之的唇角:“工具人我可以当,但怎么洗我说了算。”
“……”
事实证明,闻之还是撩得过火了,作死总是要被收拾的,他本仗着自己还困尤岁沢应该不会轻易动他才敢这么撩,结果尤岁沢狠狠怼在墙上:“做累了你可以睡得更香一点。”
身前是另一具身体炙热的温度,身后是墙壁瓷砖透肤的冰凉,闻之压抑着chuan息闷哼着,睡意顿时散了大半。
闻之颤抖着:“沢哥……别,酸……”
“知道错了吗?”
他赶紧服软:“我错了,哥……”
“错哪了?”尤岁沢勾了下嘴角。
“昨晚不该那样……”
“不该哪样?”尤岁沢一边用力,一边继续问道。
“不该点火不灭……”闻之已经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知道就好。”尤岁沢慢下来,给了闻之一个缓冲的时间,“别急,这几天有你受的,不过也别担心,录制前一天会让你休息的。”
“……”
闻之的单腿支地,另一条腿已经抬了快一个小时才被放下,尤岁沢拿浴巾裹住他,擦干水后将人扔在了床上。
“我想睡觉……”
尤岁沢摸着闻之泛红的眼尾:“我觉得你现在还不困。”
“我困……”
“那睡吧。”尤岁沢还真停下来,一副放过他的样子:“十分钟内你没睡着,那就翻倍。”
“……好像不是很困了。”闻之怂了。
尤岁沢和闻之在房里胡来了好几天,只有偶尔其他人约他们去吃饭才出去一趟,但即便穿上领子高一些的衣服,也遮挡不住他们脖子上的吻痕。
尤岁沢倒是很淡定,至于闻之这两天只要一出门耳朵就红了,热度就没散过。
实在是某些人激动的眼神太鲜明,实在是想忽视都难。
最后一期大逃杀录制完毕,闻之就该和尤岁沢启程回家了。
这几天闻之过得很是舒心,唯独一点比较纠结,就是答应尤岁沢的保证书。
闻之换下节目组的角色服装,从更衣室出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尤岁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