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委屈地,哽咽地说:
“不……犟了……”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穆南城的嗓音压抑而颤抖。
“知道……”
“你错哪儿了?”
“我太不自量力了,我不应该挑衅你,不应该对你动手……”
“你错在这儿吗?”穆南城闭了闭眼,声线颤抖,每一个字都吐得支离破碎,“原来你只觉得你错在这儿吗……”
萧然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现在人冷静下来,手背上就开始一阵阵地疼,他委屈到了极点,也莫名其妙到了极点,穆南城根本是个神经病,这个人毫不讲道理,简直是个疯子!
“呜呜呜……”
萧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萧然在哭,穆南城也在哭,他虽然没有流泪,但是他心里被扎了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是切肤入骨,摧筋拔脉的痛。
萧然,你什么都不懂。
我也是会疼的,我的承受力也是有限的,我也会害怕的。
傅谨时的出现像是一根引信,点燃了穆南城所有深埋起来的嫉妒和恐惧,又如山洪倾泻,冲垮了他所有盲目的憧憬与自信。
在港城拍卖行将“赫拉的眼泪”转送给萧然的人,是傅谨时的人。
傅谨时的手腕上戴着和萧然一模一样的特制手表。
傅谨时的房里挂满了和萧然的合照。
韩臻经过调查,发现傅谨时早就回到南江,萧然曾经去过的很多地方,都有傅谨时的身影出现。
那么多那么多的蛛丝马迹,都指向傅谨时在暗地里窥探着萧然。
他究竟是傅谨时,还是傅予行?
只是几张照片你都能这样恨我,如果他站到你的面前,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奔进他的怀抱,就像五年前一样?
穆南城慢慢地解着萧然身上的绳子,从他的脚踝开始,先解了左脚,再解开手脚,最后是手上的绳索,当他看到萧然左手腕上的手表时,他顿时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萧然跟他打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架,竟从头到尾,没有想过用手表里嵌的高伏电来对付他……
作者有话要说:
唉,狗血得没眼看……
事实证明,不温不火不打架的两个男人,是永远不能跨进奸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