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教主难得善心大发,你有意见?”他一瞪眼。
“奴婢不敢。”白玉昕赶紧表态,“那便麻烦教主了?”
总觉得他一个大老粗,粗手粗脚的,会弄痛自己,更害怕了怎么办?却又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打工人真苦啊!
“嗯。”封无命示意她在自己身旁的凳子坐下,见她乖乖坐好后,才又开口,“咳咳,将袖子拉起来。”
“哦。”她不敢不从。
她自己是一直都不敢看这个伤口的,这会儿也像之前一样紧闭着双眼。“教主,您轻些可以吗?”她害怕地咬着下唇,声音有些颤抖。
甚至升起得罪封无命的想法——将他赶走,然后把温柔的小紫叫过来帮自己上药。
封无命嫌弃地看了一眼她那怂样,没再说话。从一旁拿起干净的纱布,倒了些许药水浸湿,这才看向她的伤口。
她手臂上的皮肤白皙水嫩,可惜上面横亘着一条三寸有余的刀伤。经过两日的药水涂抹,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但因为伤的深,此时皮肉外翻,看起来十分可怖。
他经常受伤,上药于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在此之前他只给自己上过药,他又是男子不怕痛,每回总速战速决了事。眼前这女子却一副怕得要死要活的模样,甚至还在发抖,他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忍着。”他开口,语气里是无人察觉的温柔。
“嗯。”白玉昕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药水沾到伤口,立马便有刺痛感,然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嗯?居然并没有想象中难忍?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当然眼睛还是不敢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