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婶将面前的小姑娘审视片刻,终于决定相信对方的说辞。“今日所见之事,绝不能对第二个人提起。”她警告道。
白玉昕赶紧点头,“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说。”然后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奈何人金婶不明白她这个动作的含义,只像看个傻子一样看她。
“行了,回吧!”
金婶回到屋内,重新跪下,对着上首的牌位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提着东西出来。见白玉昕还站在原地,就要呵斥她为何还不走,她倒是没脸没皮地凑了过来。
“金婶,教主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按理说他娘是难产而死的,那他娘的死忌快到了,岂不是说他的生辰也快到了?
“你要做甚?”金婶没好气地横她一眼,径自走了。
白玉昕赶紧追上去,“既然教主的生辰快到了,那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庆贺一下?”
金婶抿抿嘴,忍着没开口,跟在一旁的姑娘却很会自说自话。
“应该要办得隆重些才对,要不要请戏班子来唱一出?对了,往年教主都是如何过生辰的?”
听到这,金婶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白玉昕。“我劝你别自作主张,教主从来不过生辰。”说罢,她运气用轻功飞走,逃脱了白玉昕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