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没说过什么话，只是小手不自觉的拽住玉成景的中衣。

“你若是生气……”

“玉成景。”姜清菀打断他的话了，不想再听他要说什么。

“你准备怎么办？我听你的。”

“三个月后，嫂嫂还会送吗？”姜清菀没有说自己的答案，只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

玉成景静默了，他不知。

“如果，如果嫂嫂三个月后不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姜清菀说着说着就停了，她知道有些不可能。

玉成景漫不经心的笑道：“应该不会了。”

姜清菀猛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玉成景：“……”

他是怎么告诉妻子哥哥那么丢人的事？

“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吗？还是你拿我当外人！”姜清菀控诉。

等玉成景把哥哥的事说了，姜清菀沉默了半晌。

玉成景道：“世事无常，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若是你心中真的烦了大嫂，我过两日告诉爹娘，分、家。”

姜清菀手一紧：“你说什么胡话！”

在古代，分家极为不孝。严重一点，都可能影响玉成景的后半生。她心中五味掺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恨嫂嫂？那倒不至于。嫂嫂也可怜，白受了那么多委屈。她可以不在意这个熏香，但是，她在意三个月后嫂嫂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