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县?”姜清菀愣了一下。
“是。”姜清妩点点头,微微一笑道:“他也算是无妄之灾,你离开之后,玉成景上位,不到三个月就让华清离开了京都,说不是狭私报复,我都不信。”
姜清菀道:“我相信玉成景不是那样的人!”
一双明眸中满是认真,即使心中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但是姜清菀也不容许别人说他坏话!
她知道,玉成景仅仅将华清赶出京都,就已经手下留情了。
华清帮她逃走,恐怕玉成景连杀他心都有了。
“你还真是……”姜清妩无奈的摇头:“玉成景此人凉薄至极,心狠手辣,你不要将他想的太好了。”
“你不要将他想的太好了。”
玉成景的脚步一顿,一双凤眸不起半丝波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两个正在说话的人,好像她们只是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而不是与他相关。
他冷静的就像一个局外人,只有手心的玉佩被不断的捏紧,冷硬的花纹压疼了他白皙的手心,不过他毫无所觉,只是淡淡的看着姜清菀如何反应。
“是啊,心狠手辣,凉薄至极。”姜清菀轻轻笑出了声,目光幽远的看着远方:“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心狠手辣,凉薄至极。”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啊!”
这两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徘徊再徘徊,玉成景全身发冷,比他病重的时候还要冷,那个时候还有生的希望,可是,姜清菀这两句话直接将他打入了地狱。
他做的这一切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