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人，以德报怨的事情她做不来。

姜清妩苦笑：“虽然咱们可能不是一个父亲，但毕竟是一个母亲，我也还是你的姐姐，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我要离开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姜清菀轻轻的摇头：“我不知道。”

她不是原身，所以也没有那个资格原谅或者是不原谅。

姜清妩哑然。

“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姜清菀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我们？”姜清妩笑了，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丝：“我们和许多人一样，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侍妾，仅此而已。”

“他不是喜欢你吗？”姜清菀看她的状态不太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喜欢，哈哈哈……清菀，你还是见过的太少，男人的喜欢能有多少？说翻脸就翻脸，女人只是他们的附属品，喜欢的时候就朝你笑笑，不喜欢的时候就把你踹到一边。而且他的家里不止我一个……妾，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沦落到给别人当妾的地步。”

“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啊。”

“你，你和他好好相处吧，秦渊喜欢你，真的。”姜清菀忍不住提点了一下，不原谅归不原谅，但是，能说的话她还是愿意说上两句。

姜清妩笑了一阵，花枝乱颤：“你还太小，清菀，之前拆散你们是我不对，你如果可以的话，去看看华清吧，他不太好……听说，他母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