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玉成景轻轻一笑,没有理他。

“问完话了?”秦渊目不转睛的盯着玉成景。

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人了,他叫……玉成景?倒是名副其实,其人自成一片景色。比之春花秋月还要好看几分。

气定神闲,姿态从容,纵使被匪徒逼到了这种程度,仍旧面不改色,意态从容,当真少见。

蒙蒙细雨中,独他一人撑伞而立而来,白色的长袍,白色的油纸伞,好像天地间的万物都失了颜色了,无论什么都也比不过他浓墨重彩。

“是,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他日必当相报。”玉成景淡淡地道。

如果不是他说了,秦渊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是感谢一个人该有的姿态吗?

秦渊眸中带着一抹兴味,翻身下马,笑道:“公子这话有些空泛了,既是救命之恩,又何必来日相报?公子是何方人士?”

秦渊盘算着怎么把这个人拐带走。

玉成景道:“溧阳玉成景。”

秦渊一听他也是溧阳人,不由长叹一声:“看来溧阳真是人杰地灵,曾听闻玉衡书院最出名的学子如何?”

玉成景抬眸道:“文武第一,武无第二,何来最出名?”

秦渊抚掌而笑,这个人太和合他的胃口了:“我也是如此告诉我的老师,可他偏偏觉得他是个学生可称玉衡第一。”

玉成景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渊:“请问,你说的夫子可是姓周?”

秦渊一愣:“你也知道?看来夫子真的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