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现在,他所感受的就是了。
不是特别疼,但格外难受,难受到不知如何是好。
太傻了,他怎么能碰到这么一只傻崽子。
隔着书包,迟钝之后将对面的少年抱在怀里,揽着紧紧的,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那并非长辈或者亲人的眼神。
很柔和的道:“我收下,谢谢余余。”
两个人交颈相拥,很亲密。
祝余动了动脑袋,呼吸喷洒在周嘉荣耳际:“周叔叔,你好像……不开心。”
直觉是这样。
周嘉荣掌心拢他后脑勺,还嫌不够,另外一只手,一下又一下的捋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只有我有,是不是?”
祝余重重点头,下颌在周嘉荣肩膀上戳啊戳:“嗯嗯嗯,只有你有,别人,我可舍不得,你不知道,我可穷了,特别穷……”
他乱七八糟又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被抱上床了。
后面被脱掉外衣裤、被塞进被子,也只睁着眼睛看周嘉荣,眼珠子跟着对方动来动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嘉荣给祝余擦了脸和手,又喂他喝了水,摸摸祝余因为喝酒有些发烫的面颊:“余余乖,闭眼睛,该睡觉了。”
祝余看他,缓慢的眨眼睛:“周叔叔,你喜欢吗?”
周嘉荣:“什么?”
今天晚上祝余送的礼物,其实更像一个窝心拳或者兜头一盆凉水,他心里不好受,刻意不往那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