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年走下马车,仍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慕姑娘似乎并不太欢迎丰某。”
慕晓晓这才察觉自己行为略有不妥,忙回过神福了福身,“没,见过丰公子。”
她忙续道:“不知丰公子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
“慕姑娘可曾记得前些日子,与我同去香满楼时,永诗的那枚泥人。”
“嗯,记得,那个泥人好似是很像永诗的娘亲,所以她很欢喜和珍惜。”
“但前几日,家仆疏忽,将那泥人掉进了水中,褪了色。”
慕晓晓有些担忧,“那小诗可是很难过,要哭鼻子?”
“哭倒是没哭,这丫头自从她娘亲过世后,便再没哭过了。” 丰盛年摇了摇头,“只是她心中不快,两日都不肯吃饭,今日又发了烧。家中母亲急不可耐,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念起慕姑娘往日与永诗相处愉快,所以还请劳烦慕姑娘,能否同我去丰府劝劝她。”
“好,我们现在就走。”听说丰永诗病了,慕晓晓焦急万分,放下手中的毛笔,嘱咐好凌凌和果果中午就去慕馍坊吃饭,便急急忙忙同丰盛年赶去了丰府,临走前还不忘了拿了两支铅笔。
慕晓晓随着丰盛年的引领,来到了丰永诗的闺房,轻轻推开房门。
首先映入慕晓晓眼帘的,是一名穿着金紫祥瑞礼袍,头戴宝蓝点翠珠钗的雍容女子。她坐在丰永诗床头,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