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坐在办公椅上心情愉悦的喝了一口咖啡,听着秘书在一旁说着罗氏近期的遭遇,嘴角不禁翘起。
秘书提议:“华总,我们要不要买一批水军彻底压死罗氏?”
“不用,何必花冤枉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外表包装的再精美也改变不了里头腐烂的内核,罗氏爱请多少水军也别管它,越多人上当,跌的越快。”华砚慵懒随意的靠着椅背,深邃的眼眸半抬地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夏。
“对了,等罗氏的股价下跌的差不多时,就派人去收购他们公司的股权。”
秘书脸色一变,“华总,您这是要……”收购罗氏集团?
“嗯。”华砚点头继续说,“还有,在罗氏拉踩到反噬严重之后,请一批水军提高我们公司的影响力,光明正大的踩着他们上位。”
“华总英明!”秘书敬佩的看着沐浴在灯光之下还正年少的华砚,不禁感慨同样是人,为何大脑的构造就不一样呢?
夜晚来临,繁华的城市灯火通明,华砚关闭了电脑,收拾好略微杂乱的桌面,拿起钥匙揣兜里,走出办公室对大家淡淡地说:“今天提早下班,大家幸苦了。”
说完不待大家反应,转身离开,坐上电梯去负一楼的停车场,开车回家。
夜晚的天空闪烁着星星,白天的闷热一到了晚上就只剩下清凉,华砚停好车子走了一小段路程回到了家中,一推门便看见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罗槿。
悄声无息地走到他身后,微凉的指尖悄然钻进了温热的后背,华砚勾勒出得逞的笑容,手猛的贴了上去,惊的人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卧槽!大砚子你是不是想死啊?”罗槿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冰冰凉凉的手一贴上来鸡皮疙瘩吓的都起来了,一脸怒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