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能行吗?”华砚用怀疑的目光投向打颤的双腿,担心他稍有不慎摔倒。
华砚也是初次没有经验, 所以无论罗槿做什么都害怕他因腰疼之类的情况出现问题, 时刻跟着才安抚得了焦躁的情绪。
罗槿瞥了一眼他:“我特么上厕所你也要看?”
华砚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也不是不行,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罗槿咬牙切齿地说, 并且表示他再不关门走人, 沙包大的拳头分分钟砸到他脸上。
“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华砚识相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尽职的守在门外。
独自呆着思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胡乱的在天空中飞翔,飘的很远很远。
华砚两眼无神的盯着修长的指尖发呆, 脑里却浮现着昨天夜里的场景,白净光滑的背脊, 柔韧有力的腰肢,还有那双迷离的失去焦距的眼睛, 无一不在告诉他。
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再强的自制力在最爱的人面前也会溃不成军,华砚半天也缓不来神, 总想找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而洗手间内站在镜子前的罗槿眉头紧蹙,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异样感, 虽然难受极了,但还是可以忍受。
只是最令他绝望的是故事的发展与设想背道而驰,本以为攻的人是自己, 没想到被攻的人竟是自己。
更可怕的是作为纯一的他,居然丝毫的排斥反应也没有,仿佛只要是他哪哪都行。
在洗手间站了许久,腰酸的实在受不了了,罗槿推开了门,展开双手示意华砚抱他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