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白月光的存在在心里细想了一下,不过是世界意识为他们安上的莫须有情感,达不到爱,只是念念不忘。
细想后,便都释然了。
“你不过是比我多活了十年,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凉风穿过缝隙吹进屋内,冲散了罗槿的醉意,宛若抹了风油精,瞬间清醒。
华砚轻轻说道:“真好。”
一句良言入了天堂,悬挂着的心悄然放下,心头盛满了无限的欣喜,后面的吻仿佛是顺理成章的。
或许是氛围太好,又或许是双方的情愫到达顶端,情不自禁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内心独白。
来临的蒙蒙细雨小之又小,中期雨滴如水珠般的敲打地面,而后急风骤雨的卷席着所有。
暴雨过后雨势消退,缠缠绵绵的回到了细雨朦胧。
罗槿消散的醉意一下子涌了上来,脑子晕晕乎乎的,发白的骨指攥紧了他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红肿的唇微张,缓了几分钟道:“可以吗?”
“什么?”对于少年人的直接,华砚有点点懵。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擦.枪.走火也是平常,燃烧旺盛的大火侵袭着清醒的大脑,颇有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想……我想.要你。”罗槿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朝华砚的理智上劈了一刀,而后翻身滚到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预谋已久的一小瓶液体和一盒红色的小盒子,丢到了床上。
华砚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