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罗槿理所当然地摇头。
“你都不会,我为什么要会。”华砚喝了口汤,幽幽地说道,“等某天你学会做饭,说不定我也就会了。”
罗槿:“???”
泛黄的泡面泡在香醇的汤水里,华砚心机的在上面撒上新鲜的葱花,火腿肠切成片摆成一排。
如果不是泡面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罗槿就真的以为这面是华砚做的。
晚饭过后,油画被挂在阴凉通风处晾干,房间的地板也被俩人打扫干净。
俩人又都是洗完澡后的状态,罗槿在床上像咸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嘴里时不时痛呼几声。
华砚跪坐在他的腰间,细致的擦散他身上的淤青,“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你轻点,不打了。”罗槿痛到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伤口第一次擦不疼,但是越往后疼痛感愈发明显。
“活该。”华砚加大力度揉搓着他的后背,擦着擦着罗槿就觉得不对劲。
背上的大手流连最多的地方是脊背,触碰到的时候仿佛有静电,涌上一阵酥麻感。
“你他妈是不是馋小爷身体。”罗槿头埋在枕头上,顶着难耐的疼痛问出声。
罗槿擦药酒的原因,所以光着膀子趴在床上,劲瘦又有韧性的腰肢和细腻白玉般的后背暴露在华砚的眼前。
“我就是馋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富有磁性的声线就像是勾子,勾的罗槿的心痒痒,却又无力反抗。
罗槿奋力地挣扎起来,把坐在他腰上的华砚推倒,反客为主地坐在他的身上,全身的力气压在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