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柳成归颤抖着一挥手,外面自有弟子呼啦一下闯进来,又风一样地把这几个哭成软脚虾的弟子带走了。
柳成归看着这一室的长老弟子,冷声宣布:“以后,但凡有此类恶意怠慢欺压同门的事情发生,皆沿用今日之例。当然,我希望这类事情再也不要发生。”
柳成归被自己的亲传弟子扶着,脸色有些苍白地看向程雪意,温声道:“师妹,此事如此处理,你可满意?”
老实说林晚已经被柳成归这手打蒙了。
对敌人狠算什么,对自己狠的才是真正的狠人。
她站在程雪意的角度先入为主地对这位庄主有些偏见,此时倒是对他有些敬意了。
“师兄都如此对自己下手了,我还能说什么。”程雪意懒洋洋地抚了抚自己的袖子,抓过站在自己身后的林晚对众人道:“天色已晚,我徒儿醉了需要休息,失陪。”
说完不给在场之人反应,袖子一卷,人已经消失不见。
留下一殿的人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窃窃私语。
“我怎么觉得程雪意这是故意闹事给庄主难堪呢?不然按照她的脾气她能放过那几个弟子?”
“我看她就是奔着让庄主自罚来的吧?庄主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一向愿意护人,又从不肯违背一丝一毫的规矩,遇到这种事,必然是要先狠罚自己以做表率的。程雪意看到庄主自罚了,自然也痛快了,也愿意放过那几个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