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尹太守看向魏若瑾,躬身道:“是,下官这就去办。”
魏若瑾见尹太守走了,才看向蔺衡,“伤还没非得折腾着出来。”
蔺衡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时局不明,你得到的消息也不够,我怕你吃亏。”其实还是担心他着急去平河找他的时候尾巴没有扫干净。
但看尹太守的样子,看来是抓太得干净了,让那边的人心急了。
尹太守除了自己带的,其他的人都是魏若瑾安排的,还有那个前来传旨的内官,同时带着大批的红薯和红薯藤还有玉米前往京都。
他们走后没两天,蔺衡就收到了京都传来的消息,陛下是真的病了,已经连续七天由四皇子监国,大皇子的势力被压,好几个站大皇子的官员被下了大狱。
蔺衡看着传来的消息沉默不语,他对陛下其实并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从前只是想着远离便好,哪怕到现在也是。
只不过,皇位上坐着的人对他有影响,大皇子心胸可不太宽广,又被当做未宣之于口却了然于心的太子,结果陛下一病,监国的却成了四皇子,他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四皇子的脾气却更加阴鸷,这两个人无论是谁坐上皇位,只怕都想收回对西北的控制权。
“其实要我说,还是五皇子蔺康坐了皇位对西北最有利,他大我半年,为人敦厚,至少在我离宫前多有照顾我。”蔺衡感叹道。
魏若瑾可不觉得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能敦厚到哪里去,“敦厚?就连你都不是个老实的,还夸人家敦厚,你亏不亏心。”
“我可老实了,不信你摸摸。”
魏若瑾上下打量着他,突然笑出声,“看来得给你配着下火的药了,还有空胡思乱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