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渊几人被温雁晚低气压吓到,声都不敢奏,只跟屁虫似的缀在温雁晚屁股后面,远远见到意老为温雁晚准备的车,又忙上前帮他把车门打开。
李睿渊也不怎么回事,一直拿眼睛偷偷瞄温雁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都憋红了,就是不肯吱声。
没工夫理他,温雁晚先将陆潮生放进车里,继而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没想刚落座,一具柔软的身体便亲密地贴了过来。
陆潮生俯趴在温雁晚怀里,指尖轻轻攥着他胸口的衣服。
他高抬着下颌,两道纤长的眼睫已是挂满晶莹,桌布滑落,衣领散开,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嗓音轻轻地呜咽着:“阿雁,阿雁……”
像是被火芯烫到眼珠,温雁晚猝然抽开视线,他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桌布重新裹在陆潮生身上,将“欲盖弥彰”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开车。”他朝司机低声道。
“诶诶等一下!”眼见温雁晚要走,李睿渊心急,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当即扒着车窗匆忙道,“雁雁雁雁哥!那什么……你们还没成年呢,千万别太过分了啊!”
车窗被无情关上,李睿渊吓得连忙松了手,只听一阵细小的破空声,留给李睿渊的便只剩一只遥远的车屁股,以及满身呛鼻的汽车尾气。
“……”李睿渊站在汽车尾气里,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以雁哥这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潮生不会被他怎么样吧?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他发个消息提醒一下?可他们应该没有时间看消息了吧!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李睿渊忽地意识到什么,又咒骂——靠,老子一个十七年牡丹,为什么要替别人操心这种事情啊,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