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垫在下面,陆召压了他一下迅速起身,伸手去摸他的左腿。
“没压到,”白历伸手拉住他的衣领,把对方拉得只能压在他身上,贴得很近看他,“你挂彩了?”
说话间另一只手还在摸索对方的身体,寻找有没有包扎的地方。
落地窗外主星的灯光渗进屋内,在陆召的眼内凝成一小块光斑。
陆召摇摇头,始终看着白历,眼里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凶悍还没消褪,而白历是他此刻征战的对象。
这眼神让白历很满意,勾着他的神经。
刚分开没多久的唇齿又纠缠在一起,青草味越来越重,白历的手指不由控制摸向陆召的腺体,那里自己留下的标记已经消失,但被白历触碰,陆召的身体还是会回以兴奋的颤抖。
这跟信息素无关,单纯是已经对彼此的触碰沉迷上瘾。
身体对彼此予取予求,理智也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
当白历觉得呼吸都开始跟着重起时,耳边响起圆胖子忍无可忍的尖叫:“回家怎么能不洗澡!”
这一声捏着嗓子的尖音把地上的两人都吓得一哆嗦,一同看向滚过来的机器管家。
“换衣服!”圆胖子用胖胖的身体撞着陆召撑在地上的手臂,“洗澡!”
语气里一副“我忍你们很久了”的模样。
白历支起脑袋喊道:“边儿玩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