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研究所的人聚完餐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白历换完鞋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陆召睡得早,一般白历打个招呼说得晚回,他就到点儿自己先睡了。

卧室里留了一盏小灯给白历,陆召好像睡着了,白历一只手握着兜里的模型,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陆召的眼皮动了动,到底没睁开,只含糊道:“酒味儿。”

“啊,”白历说,“巧克力酒。”

陆召闭着眼笑了一声,用一只手摸索着拉到白历的领口,把他扯得压在自己身上。

白历兜里的小模型搁了陆召一下。

“什么东西,”陆召睁开眼,“这么硬。”

白历镇定地回答:“骨头吧,我这个人就是硬骨头。”

陆召都懒得回,伸手往他衣服上按,白历赶紧给抓住了。

这要提前曝光小模型了,明天的惊喜就半点没有了。

“到底什么?”陆召清醒了。

白历急中生智,狗急跳墙:“你说什么这么硬。”

陆召愣了好几秒,手被白历抓着移开外套兜,按到了他的胸口,顿了顿,又往下开始滑。

“你好好猜猜,”白历感觉自己耳朵烫炸了,“要不您可以再感受一下之后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