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没明白:“看什么?”
“我看看,”陆召半垂着眼,“这张嘴是不是被我撬开了一点儿。”
两人贴的很近,白历的眼里映出陆召的影子。他“嗯”了一声,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懂了,嘴得用嘴撬开。”
这孙子的流氓气质简直是与生俱来,什么话都能往外说,陆召想不明白白历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他也想不明白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陆召隐隐感觉得到白历在描述一件颠覆他三观的事情的轮廓,但他憋了太久,有点儿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白历得学着开口。
陆召的脑子里冒出这一句话,心里却跟着一软。他被白历拉住了衣领,被白历吻了上来。
其实白历觉得自己还是挺牛逼的,毕竟没人敢跟陆召来这种先斩后奏,还斩了一次又一次。
*
唐氏这次的晚宴主要是为唐夫人六十五岁的生日准备,也因此赴宴的各位都准备了各自的贺礼。
这事儿陆召也知道,问了几次白历需不需要他也准备点儿贺礼,都被白大少爷以“一家人就出一份儿礼”为由给打发了。
之后几天陆召也没看见白历准备的贺礼,倒是见着这孙子经常往超市跑,这几天赶上拟战有比赛,白历天天晚上都躺在厅的沙发上看比赛,一边儿看一边儿吃从超市买的零食,有几次陆召也跟着看了两眼,比赛还没看懂,脸上倒是被白历啃了好几口。
零食的油印子腻在脸上,陆召差点儿没把白历的手给掰骨折。
一直到晚宴当天,两人的悬浮车一路开到研究所,等司徒和他弟弟一道去游轮那边儿的时候,陆召才看见白历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就说我备了礼,”白历把盒子往陆召手里一塞,“给友军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