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壳虫是对这种针对alpha研发的医用隔离车的称呼。

这话白历也没说错,他的易感期情绪起伏再大,自己关房间里一两天也就撑过去了。跟他比起来,司徒就差一点儿,被甲壳虫逮进医院过一次,幸好没出大事,就是把饭馆的餐桌给掀了。

那一次车还是司徒自己叫的,这事儿差点儿把军学院的几个同期笑死。

司徒没吭声,隔了几秒,突然哼笑了一声:“我寻思你以后也用不上甲壳虫。”

那边医疗车已经开走了,外面站着的其他研究员也开始往大楼里走。白历没反应过来司徒在说什么:“啊?”

“就你身上这味儿,盖都不知道盖一下,”司徒皱了皱鼻子,表情微妙,“巴不得告诉所有人你有伴侣是吧白历?”

精神力越高信息素越强,留下的气味也就越明显,这一条对alpha和omega都适用。白历这会儿身上的留着的信息素的味道明晃晃地表达了一个意思:有主。

白历看着司徒,很嚣张地点点头:“是啊,怎么着?”

“……”司徒搓了把脸,心想我怎么就他妈跟这孙子搭话了呢?

甲壳虫逮人的事儿不少见,大家都习以为常,等易感期的alpha被带走之后就各自回到研究所楼内,继续手头的工作。

白历把车停到以前固定的地方,跟司徒一块儿往楼里走。

“对了,瞅见医疗车我才想起来,”司徒一边儿拿个人终端给白历看最近几天研究所的一些琐事儿,一边儿跟白历瞎扯,“我最近一回易感期都过了小一年了,得注意点儿了,省的也给逮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