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锲而不舍:还没跟陆少将和好?你就记住一点,错的都是你。
白历有点儿惊讶:你知道我跟他的事儿?
昨天白历状态不太对,司徒察觉到了,但白历没说,他也没多问。
司徒回:昨天少将问我你在不在研究所,我就寻思你俩不太得劲。
白历现在就听不得有人跟他提昨天晚上的陆召,他一想到陆召站在细细密密的雨夜里,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往下滴,心里就堵的不行。
有时候白历感觉自己一遇到陆召,人就矫情到家了。可他也没法子,他对陆召一向没什么法子。
白历回司徒:你怎么说的?
司徒:照实说,照常说。
司徒:先说你不在,再嘱咐一句,让少将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孩子不打不成器,白历不打不像人。
白历很感动。
不管世界怎么变化,司徒缺德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多亏司徒给白历气得够呛,这才十几分钟就缓过来了,不然这会儿白历还搁家里坐着缓呢。
车还没开到研究所,白历隔着老远就看见研究所的大楼外围停了一辆医疗车。这车形状跟个大型甲壳虫似的,模样挺奇怪,但alpha基本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