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的手臂回抱的很紧,只有这样,他才觉得白历不是活在一个玻璃罩里,不是一个永远跟他隔着一层的人。

凌晨的这场雨显得有些缠绵,帝国的主城区陷入安稳的睡眠,而他们分享这场细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历再度开口:“少将哥哥,你是不是以前没怎么抱过人?”

陆召“嗯”了一声,还挺坦诚:“你怎么知道?”

白历龇牙咧嘴:“废话,你他妈快把老子勒骨折了哥哥。”

“不会,”陆召非常观,“alpha骨头没那么容易断。”

很横,拒不承认自己手劲儿很大。

等车调回车库,白历跟陆召也淋得差不多了。白历摸着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又顺手摸了摸陆召的头发,陆召的头发比白历硬不少,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过发质硬的人性格刚强,白历寻思难怪陆少将脾气倔得很。

得了,这还玩儿什么淋雨诉衷肠的戏码啊,一点儿气氛都没有。

白历擦了一把顺着脸颊往下滴的水珠:“赶紧上楼吧,我快饿死了。”一整天食不下咽,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

挣扎了好久,还是自投罗网,白历感觉自己白饿了这么长时间。

陆召“嗯”了一声,跟着白历走出去两步,忽然问:“我需不需要拉你的手?”

这话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结婚当天,陆召也是这么问白历的。陆召问,他需不需要挽着白历的胳膊,才显得出omega的顺从。

白历看着他,停了几秒才说:“你想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