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爷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宛如尸体。

喊了几遍都没动静,陆召学着白历的腔调:“历历?”

“我操。”我们历历动了动,毛脑袋稍微挪挪,嘴里嘀嘀咕咕。

陆召凑近了一听。

白历说:“历历比较害羞。”

这次没忍住,陆召笑出声。

白历把头侧了侧,看着陆召,叹口气:“鲜花,刚才那一会儿,我感觉我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

可不咋的,白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陆召只笑,没吭声,他感觉自己这会儿要是说点什么又给白历的自尊心来一家伙,他可能就彻底趴地上爬不起来了。

估计是之前太紧张,这会儿白历放松下来不想动了,就这么侧头看陆召。陆召笑的很轻,嘴角微微扬着,让白历想不起来原著对陆召的半点描写。

这瞬间白历意识到,没人是写在原著里的角色,白历是现在的白历,陆召是眼前这个陆召。白历寻思自己是活得太绷着了,他把陆召当成一道迟早要落在他身上的疤,可陆召不是疤,不是命运安排给他的又一道坎。

陆召是能专门发条博客夸白历的人。

时至今日白历才记起自己看原著时是怎么想的。他就是觉得陆召要是能多一点儿选择,就能成为真正的帝国之鹰。战鹰应该自由自在,应该融进蓝天和烈日里去,而不是拴在谁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