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的目光从半空的屏幕上移开,不咸不淡看了白历一眼:“现在去不合适。”

白历明白过来,陆召到了发情期,这个时期会持续好几天,即使打了抑制剂也不能保险,这是omega最脆弱最容易被撩拨的时期,陆召选择避开军团那种聚集着大量剽悍alpha的地方。

白历苦笑,他是腿残了,精神力可半点损伤都没有,真的爆发压制陆召也基本不成问题,但显然陆召没考虑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神态自然的在这个公寓里待着。

“得,您歇着,”白历揉揉脸,“我……我去研究所吧我。”

就算陆召打了抑制剂,因为昨天自己的傻狗行为,白历对自己已经没有半点信任了。

陆召翻着新闻说:“没事,我发情期的时候很稳定,不会见人就上,饥不择食。”

白历给那句“饥不择食”跪了,他哭笑不得:“不是,鲜花,我怎么老觉得你在骂我呢?”

“没有。”陆召解释,“我头两天过去就差不多了。”

白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omega对自己的发情期这么冷静,他甚至有一种回到自己青春期跟另外一个alpha讨论生理奥秘的错觉。

“我得提醒一句,”白历没忍住,还是说,“我是个alpha。”

陆召看他一眼:“啊。”

白历说的更直白一点:“我挺久没跟omega接触了,具体年份可以参考我的年龄。”

陆召不看新闻了,改看白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