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客气!”
闻衍下车之前问:“你能在这儿等我会儿吗?我马上就出来,价格好商量。”
这一趟生意太划算了,司机咬咬牙,同意了。
疗养院有重犯,安保程度是很高的,闻衍被拦在门口盘问,幸亏这里有市局的同事,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他就进去了。
“闻副,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有点儿事要问问刘锦,”闻衍表情自然,“他人呢?”
“刚用完药,应该还没睡。”
同事把闻衍带到病房门口,拧着门把手想一起进去,被闻衍卡着脚拦住了。他笑容和煦,态度却不容置疑,“我想单独问他两句话。”
同事有点为难:“闻副,这不符合规矩。”
“没关系,有事我自己会担着,”闻衍说:“你要真觉得不合适也可以现在跟陶局汇报。我有点赶时间,就半个小时。你在门口等等吧。”
闻衍公事公办地说完这一席话,再不给同事留任何质疑的余地,直接一偏身,进入房间内,把门锁上了。
刘锦没睡着,事实上,他很长一段时间被噩梦缠身,快忘了睡眠的感觉。门口有不小的动静,跟往常不太一样,刘锦像一只惊弓的鸟,恐惧使他浑身僵硬,连眼皮子也忘了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