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屋里头静悄悄的,亦连风拍窗牖声都无,唯有那新鲜出炉的杏仁羊奶茶在散发着缕缕勾人甜香。
直到门外传来一道脚步声,紧接着那紧闭的包厢门被推开,屋里头的女人方才搁下那吃了一半的蜂蜜羊奶糕。
“属下救驾来迟,还求小姐从轻责罚。”进来之人许是一路风尘仆仆,整个人更呈现出一种极度缺水与疲劳的状态。
像极了那生于缺水之地,却仍是坚韧不拔的杂草。
“人能平安到达楼兰已是极好,又何来的罪过。”林清安伸出手,将跪地之人扶起,并将那放温的羊奶茶递过去后,不忘问道。
“禅林现在可还安好?我写的那封信是否已经交送到他手中?”若说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除了他外还能有谁。
有时候她不禁在思考,他当初一腔孤勇的嫁给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可现在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努力的渡过当下危机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现在让他担惊受怕的日子,她总归会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弥补的。
“姑爷现在一切安好,只是记挂小姐得紧。”接过那羊奶茶的墨枝仍跪在地上,半抿着唇许久,终下定决心道。
“此次回去,奴婢还恳求小姐为奴婢与姑爷身边的书言赐婚。”即便她现在对那人仍是没有半分感情,可出了那件事后,她一个女子在如何也得要对人家负责。
听到她要她赐婚的消息时,林清安倒是微微诧异了一下,而且这赐婚的人选还是不久之前,刚被她给拒绝过的人,这就实在是有些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