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姐姐他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也是,那么晚安,清安。”何钰深知他现在不能做得太多,否则会容易惹来她生疑,随即只能不舍的将手收回,并踏月离开。
稍不知刚才的一切,都被那躲在帷幔后之人给看得一清二楚。
“妻主,你以后能不能和那个人保持一定距离。”等她掀帘进来时,谢曲生瞬间气鼓鼓着一张脸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浓浓的控诉,更多的是对那人升起的浓重戒备。
“你说的那人可是何姐姐?”林清安倒是想不到他会说这个,闻言只是怔了下,继而道:
“可是姐姐是女子,我不过就是和他亲近了点又没有什么。”
“你们那哪里是过于亲近了,往日里我可没有看见哪个女子同妻主你们这样亲近的,有时候连我想揉你都不给我揉,可你竟然给那个人揉了,若是他在不走,你们是不是还得要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不曾。”
谢曲生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仍有一簇怒火从他心里头直窜起,更烧得他五脏六腑难受。
“何姐姐是女子,何况我和他亲近些又没有什么,难不成你连这女子的醋都要吃了不成。”林清安见着他这一副小醋坛子的样,只觉得有些好笑。
“可………”若他是男子又当如何,可是这个疑惑他却不敢马上告诉她,生怕现在的妻主本就对他没有任何多想的,可因着他那一句,而突然捅破了那层窗纸怎么办。
甚至,若是那人真的是个哥儿,他这不是变相的引狼入室吗。
“放心,我对何姐姐有的只是那姐妹之情,断不会有像你所言的那种磨镜之好,何况我现在已经娶夫了,又哪儿来的那么多你想的那些。”
林清安见他仍是满脸纠结之色后,不由放软了语气,揉了揉他那狗啃后的脑袋,温柔道:“睡吧,明日我在带你出去。”
“妻主,可我………”谢曲生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芙蓉面后,心口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难受,那种感觉又甜又涩,可偏生现在嘴笨的他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怎么了?可是刚才没有吃饱?”她说完,便转身去拿那藏在另一个柜子里的糕点。
“张嘴。”等她回来后,见到的还是那处于微怔中的少年。
“我,我不………”原先他本不想吃的,可他看到递在嘴边的糕点时,竟鬼使神差的张口咬了过去。
嘴里的糕点是那又软又甜的马蹄糕,一口下去,唇齿留香,吃完后,他不忘问,“妻主,那我什么时候能要回自己的身体,还有那个人他会不会对妻主做出不好的事来?”
“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何况久了,狐狸总归是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的我们着急也没有什么用。”林清安揉了揉他的发,宽慰道。
“话虽如此,可妾身的心里尤其不安,生怕那人会对妻主还有对妾身的身边人做出个什么好歹。”其中他最害怕的是那人用着自己的躯体干出伤害夫后母皇的事来,也担心那小偷用着属于自己的皮囊同妻主欢好。
只因为他是一个自私到了极点的人,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允许其他人再多碰一下。
“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时刻监控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了,更写信给了爹,想必再过不久就会有解决的法子。”林清安见他吃完后,这才用帕子为他拭去嘴边残渍。
“所以现在的你就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知道吗。”何况现在的她,也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及俩个人的灵魂为什么会相互对换。
“睡吧,明日还需早起。”许是她真的困到了极点,连人都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晚安,妻主。”谢曲生见她睡过去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唇角,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到了后面,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连带着林清安即便是在梦中,都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大金毛给用舌头糊住了的难受,特别是她能感觉到腹部中,就像是有人在里头烧了一把火,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那里肆意啃咬一样来得难受。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迷迷糊糊中,她睁开了眼后见到的便是那眼眸泛着亮光的少年,连话里都显然带上几分寒意。
“妻…妻主…我…我好难受。”此时谢曲生的眼梢间泛着如水的妩媚,其上更漂浮着好几瓣艳靡的海棠花瓣,端得秀色可餐。
少年的体型很瘦,可是在夜色的笼罩下反倒增了几分宽厚,更看不见那等纵横交错的恶心疤痕,那只手则不时抚摸上她的脸颊,显然是极为难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