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胡话,妾身说的可都是大老实话。”
“还是说妻主其实在外头有人了,所以嫌妾身人老珠黄比不上外头年轻漂亮的弟弟了,就连这嘴也比不上他们嘴里的甜。”
“瞎说什么。”她府里头光应付这一个都快要命了,更别说在多俩个。
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正在嚼着牛肉的林清安感觉到她的腿上放了一只手,很快,那只手更往里头钻去。
“把你手拿开,好好吃饭。”她拍开他的手,继续埋头吃着饭。
可谁曾想那手的主人非但没有停止先前的动作,反倒变本加厉的开垦起属于自己的领土。
“可是小娇娇饿了,小娇娇也想要吃东西。”手上下流,脸上满脸正经的谢曲生冷眼扫过屋内伺候的下人好几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放肆开来。
女子冬天穿的衣服虽厚,可下半身却只是着了一条裤子,目的就是为了冬天如厕方便。
“妻主不能只喂饱娇娇的嘴,不管小娇娇的死活吧。”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忙抬起那双水雾雾的桃花眼控诉着眼前人。
“先吃饭,等下的事等下再说。”耳根子染上一抹艳丽绯红的林清安,强忍着漫天羞意拍开他的那只手。
只是她说的等下,却不知是明天还是后天,亦或是永远都不会到来。
“可是这汤都洒了,妻主你确定现在还能吃得下吗。”他将那沾了少许的湿意的手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继而放在嘴里一一品尝,就像是在吃什么极为难得的美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