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妾身的分内之事,何来的辛苦,反倒是妻主打算怎么安排你那俩位亲亲表弟。”上一次的事,他不忘再一次提起。
林清安沉咛了一会儿,方道:“他们俩个也到了适龄的年龄,总不能一直待在府上,要不然届时指不定得被外人如何戳脊梁骨。”
“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也仔细考虑过了,过段时间奶奶那边便会派人来京,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就正好让望月和清潭一起跟着离开,不知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不。” 林清安见他这就像是打翻了一桶醋坛子的样,总忍不住有些好笑,有时候她都在想,要不然干脆给他造一间醋坛子,好让他住进去得了。
“好,不过妻主可得要说到做到才行。”谢曲生抬起那张吃得有些脏的小嘴,满是小人得志。
“定然,再说我何时骗过你了。”林清安见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加上她也渐染困意,便打算起身离开往房间里去。
“妻主什么时候没有骗过妾身,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也有不少。”将手搭在她手心起身的谢曲生嘟哝了下,只觉得这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倒是真一字不错。
“得,你是不是还拿小本子给记上了。”林清安好笑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间,语气满是宠溺与无奈。
“只要你对我不好一点,妾身何止是要记在小本子上,更要记得我们的孩子都长大了,我在翻出来。”
“好,那你可别忘记了。”
“妾身怎么可能忘记。”
在二人说话间,也走回了那间居住的房间,只是想到里头还睡着另一人时,却失了那推门进去的勇气。
“妻主可是在想什么。”见她的手放在门边迟迟不曾推开,身后的谢曲生突然从她身后贴了上来,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她似乎要像那被化掉的冰激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