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幼清,我给你准备了你爱喝的芝麻杏仁羊奶。”
“我不要。”
“乖,我们回去睡觉了好不好。”
许哲见人不出来,直接用锦被将人给卷了一起扛走,担心她会闷着不舒服,不忘将她的脑袋给挖了出来。
“你出卖我。”像扛麻袋一样被扛走的林清时在被挖出来时,满是用眼神控诉着那出卖她之人。
“娘晚上还是和爹爹睡比较好。”若是今晚上真的同她过了夜,难保她的皮不会被扒了。
因着这一闹,导致她才刚洗过不久的身体,再一次渗出了细密的薄汗,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得紧。
等她洗完澡,在回来时,只见着那张大床上,再次拱起一个小山丘。
这一次,无需她猜,都知道里头藏的是何人,她人还未靠近,反倒是那人闷得先伸出了脑袋。
“妻主你可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妾身还以为你是被哪里的艳鬼给勾走了魂。”因着他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连带着他将亵衣穿得在老实不过。
“瞎说什么。”
“我才没有瞎说,谁让妻主那么久都不回来。”见她还不过来睡觉,谢曲生就像是一条不安放的蛆在床上扭来扭去。
“过来。”林清安见他那头还往下滴着水的墨发,忙拿过一旁的白棉软巾走了过去。
“多大个人了,怎么洗完头都不擦干,就不担心以后会头疼吗。”
“妾身现在不是有妻主帮忙了吗。”明知她的本意是想要让他自己擦,可他直接钻到了她怀中,撒着娇让她帮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