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人,正好可以用来治治那个贱蹄子,说不定啊,他们兄弟二人也能借此机会成功上位。
到时候可有得热闹瞧了。
马车上,换了一身朱瑾色洒花牡丹外衫,内撘月白交领缠紫薇里收袖,头戴紫金冠的谢曲生嫌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就跟长了跳蚤的蛆一样。
林清安虽不喜这人,可他之前说得对,他现在在如何,也是她名义上的夫郎,有些面子情总是要给的,随轻叹一口气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身上痒,我要妻主给我挠一下才行。”谢曲生此时的嗓音放得又娇又媚,活生生像是两把勾人的钩子,直往人心口上挠。
“难受吗?”
“很难受,难受得我心都要碎了。”谢曲生担心她不信,还凑过来,朝她眨吧眨吧那双似将满天星辰给揉碎了,洒进内里的桃花眼。
“哪里痒?”
“就我背后,妻主帮我挠一下好不好嘛,我的手太短了,一直挠不到那处儿。”
“好,你先别动。”林清安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便将手中的书扔了过去。
“你用这个应该可以够得着背了。”
“我不要这个书,我要妻主帮我挠才行。”